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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8月9日 星期五

2019年品牌節目《關於柴可夫斯基》 8/10、11臺南文化中心


      【記者于郁金/連凱斐/臺南報導】在余能盛老師返國後發表的創作中,柴可夫斯基有著無可取代的重要地位,從2007《當芭蕾邂逅柴可夫斯基》、2012《羅曼史~柴可夫斯基的音樂人生》、2013《天鵝湖~再現華麗經典》,到今年8月的《關於柴可夫斯基》,都能看到將創作音樂轉化為舞蹈,以現代芭蕾來表現一代音樂大師不平凡的情感生活;這次演出於8月10、11日從臺南文化中心出發,巡演高雄、臺中、新竹縣及臺灣戲曲中心,希望讓觀眾感受芭蕾藝術與柴可夫斯基的音樂之美。
       余能盛老師從創作、編舞與排練,到企業推廣理念,尋找募款贊助,舞團藝術創作與行政層級的事務,無一不在他的規劃中逐步推動完成;許多企業被他這份為舞蹈付出的堅持與真誠感動,因而願意挺身支持:長榮交響樂團自籌經費參與舞團巡演,擔任現場演奏,音樂總監葛諾.舒馬富斯(Prof.Gernot Schmalfuss)更是主動要求親自指揮,才能讓觀眾現場感受氣勢磅礡的芭蕾舞劇;臺南大億麗緻酒店更是年年贊助舞團與樂團住宿及記者會場地,不僅讓演出者擁有最舒適的休息環境,也妥善接待每位參與的來賓,為節目整體規格大大加分。
       余能盛老師以30餘年專業劇場經營經驗及國際藝術視野,為臺灣自製的芭蕾表演藝術朝向職業水準發展而努力;除讓在地優秀舞蹈表演人才有發揮的舞臺,更期待能培育出躍上國際舞台綻放光芒的舞者;希望大家能進場支持,也希望有更多資源可以培育出優秀的舞者與老師,讓臺灣芭蕾舞蹈發展的種子延續下去。
      演出陣容:
藝術總監、編舞/余能盛Neng-Sheng(Allen) Yu
指揮/長榮交響樂團音樂總監:葛諾.舒馬富斯(Prof. Gernot Schmalfuss)
演出/福爾摩沙芭蕾舞團(Formosa Ballet)、長榮交響樂團(Evergreen Symphony Orchestra)
108年8月10日(六)19時30分
108年8月11日(日)15時00分
臺南文化中心演藝廳(臺南市東區中華東路三段332號)
票價:400/600/8001200/1600/2000元
售票請洽:兩廳院售票系統「https://www.artsticket.com.tw」,臺南文化中心售票點:(06)2692864轉235,持臺南文化中心30週年紀念卡購票享85折優惠。
     《關於柴可夫斯基》簡介
如果作曲家的感性與理性必須找到平衡點,柴可夫斯基顯然偏向感性的一端,他認為:「感情內涵是創作的基礎」,柴可夫斯基的性格靦腆、細膩、敏感、脆弱,他使舞劇音樂戲劇化和交響化,並具有獨立性,成為舞劇的靈魂所在。 
      柴可夫斯基的音樂引人入勝的重要標誌是它由衷的抒情性及音樂作品的悲劇性內容。他說過音樂創作「純粹是一種抒情過程,是靈魂在音樂上的自白」;他的創作無論是取材於文學名著,還是來源於個人的生活,都浸透了他親身的感受和體驗。他在選擇創作題材時遵循的原則是: “我所經歷過或看過的,能使我感動的”內容。因此他所有的作品,無論是歌劇和交響曲,還是聲樂浪漫曲和器樂小品,都傾注了他豐富而真實的情感;這些情感在音樂中最鮮明和最集中地體現在旋律上;柴可夫斯基是一位旋律大師,他每一部作品的旋律都十分鮮明突出;音調清新悅耳,線條委婉悠長,音域跨度寬廣,音流起伏跌宕,這些是柴可夫斯基旋律固有的特色。
       2019年,福爾摩沙芭蕾舞團將以柴可夫斯基的音樂製作具代表性及風格性的芭蕾舞作,並與交響樂團及國內外優秀舞者共同詮釋演出,編舞者將配合其音樂的節奏、節拍、色彩、旋律、與舞蹈表演融為一體,並在音樂性格與舞劇人物性格、音樂結構形式與舞劇情節配合,表達出舞劇情感之美,讓觀眾在領略無與倫比的天籟之音時,同時也享受著美妙絕倫的舞蹈藝術之美,沉醉在舞與樂、情與美之中,充分享受來自藝術的魅力。
     【節目一】柴可夫斯基:D 小調弦樂六重奏《翡冷翠的回憶》Op.70
這首六重奏曲的創作源起是在1886年時, 柴可夫斯基獲得聖彼得堡室內樂協會授予榮譽會員,他即承諾將創作一首樂曲以示回報。為了增加上台人數,同時更便於施展他在音樂色彩變化之所長,柴可夫斯基決定譜寫弦樂六重奏曲而非弦樂四重奏曲。雖然柴可夫斯基於1887年即將展開創作此曲的工作,然而卻直到1890年,當他在義大利佛羅倫斯譜寫完歌劇「黑桃皇后」後,才又繼續完成了這首六重奏曲;由於此曲慢板樂章的主題是在他在創作歌劇時所寫下,也因此讓這首六重奏曲有了「翡冷翠的回憶」此一標題;除此之外,這首作品的本質與義大利無關,所聽到仍是柴可夫斯基那充滿俄國風味的獨特樂章。
       但也有樂評家認為:《佛羅倫斯的回憶》是柴可夫斯基重遊佛羅倫斯之後完成的作品,也是寫作歌劇《黑桃皇后》附屬的珍貴紀念品。用來記錄他幾次在這座名城居住過的情節;樂曲充滿了對這個優美城市的懷念之情。佛羅倫斯的英文名稱是Florence,通常都譯為「佛羅倫斯」,徐志摩則根據義大利語名稱Firenze,翻譯成「翡冷翠」,佛羅倫斯被認為是文藝復興運動的誕生地,藝術與建築的搖籃之一,擁有眾多的歷史建築,和藏品豐富的博物館是歐洲中世紀重要的文化、商業和金融中心,並曾一度是義大利統一的首都(1865-1871);歷史上有許多文化名人誕生,活動於此地,比較著名的有詩人但丁、畫家李奧納多·達文西、米開朗基羅、科學家伽利略等。
       在整首曲子中,共分為四個樂章,第一樂章精神抖擻的快板(Allegro con spirito),第二樂章如歌的柔板(Adagio Cantabile e con moto),第三樂章適中的快板(Allegretto moderato)及第四樂章活潑的快板(Allegro Vivace)類似交響曲結構是小提琴、中提琴及大提琴各兩支的編制,絕美的旋律尤其是第二樂章抒情旋律彷彿是用音符紀錄出歲月對此城美學文化遺跡的無限懷念,而第四樂章活潑的迴旋曲式的快板,充滿了東歐斯拉夫民族風格,讓人忽然感覺,柴氏雖身在佛羅倫斯,但是想念著俄羅斯家鄉?尤其在樂章結尾處,加快速度,彷彿內心熱切渴望自由,去呼吸一口新鮮空氣般的愉悅,這亦是在柴氏作品中,除了芭蕾音樂作品外,少有的脫離了「傷感濫情」感覺。柴氏在完成此曲後,寫信給梅克夫人說:「知道您非常喜歡室內樂,您一定很高興聽到此首六重奏,您不必去聽音樂會,因為這很容易在家裡演奏,真希望您會中意此部音樂我是帶著最大的愉悅與熱情去寫此曲,因此沒有很費力!」
      ——柴可夫斯基與梅克夫人之間的感情是音樂史上獨一無二的柏拉圖式戀情!—
      1877年開始以來,柴可夫斯基與梅克夫人長達十四年的書信往來,1,190多封的信,梅克夫人了解柴可夫斯基經濟的情況,更欣賞他音樂的才華,同意每年支援六千盧布(相當於今天的270多萬台幣),但是兩個人也聲明永不見面。有了經濟支援的柴可夫斯基才有更多的時間專心在創作音樂,1878年完成了第四號交響樂即題獻給他最好的朋友梅克夫人,他也在書信上說明著"音樂",是具有無比力量的一種媒介,含蓄的一種語言,能夠表達心靈情緒的千變萬化;2人之間的信件來往,談樂曲、談音樂家、談宗教、談心聲;多愁善感的柴可夫斯基把他的感情流露移轉在他的作品上,今天才能夠有這麼多優美的作品留下來。
      1890年梅克夫人宣稱他即將破產,必須停止他對柴可夫斯基的支助,同時也斷絕他和柴可夫斯基之間長達14年的書信來往,柴可夫斯基受到嚴重打擊。後來有人揣測2人關係結束的原因,是因為柴可夫斯基的同性戀傾向被發現,但這種說法卻無法證實。至此長達14年的柏拉圖式愛情劃下休止符,留下淡淡的悠情。
       編舞者將以此曲編作,表現柴可夫斯基與梅克夫人柏拉圖式的浪漫愛情故事,柴可夫斯基與梅克夫人內在澎派起伏的激情,但外在卻彼此表現含蓄且平淡,加上當時所處的環境與感受以此曲來論釋,再適合不過了!
     【節目二】柴可夫斯基:F小調第四號交響曲Op.36
富孀梅克夫人和柴可夫斯基通信後,第一次便寄給他6000盧布,柴可夫斯基遂辭去音樂院的教職,開始專心致至於寫作這首聞名的第四號交響曲,與歌劇「尤金·奧尼根」。這期間柴可夫斯基經歷了不幸婚姻之打擊,精神頹喪不已,於是前往瑞士靜養,在1878年轉到義大利旅行時,完成第四號交響曲;柴可夫斯基把這首交響曲贈給梅克夫人,在總譜首頁題上「給我最敬愛的友人」。並以「我們的交響曲」知名義獻給梅克夫人,柴可夫斯基曾經表示,「第四號交響曲」是他以人生中「命運」為主題的創作;柴可夫斯基本人說明第1主題是「得不到安慰的絕望感」,第2主題是「脫離現實的幻想」。
       這F小調第四號的管弦樂法優異,是最富變化與熱情的樂曲,且也隱約浮現世間的苦惱與徬徨。象徵與命運的搏鬥,並且表現身為人的苦惱徬徨,以及威逼、脅迫人類的命運魔掌;最後雖然以光輝節慶的結尾收場,卻似乎更隱含著柴可夫斯基宿命的悲劇色彩,給人一種淒慘的感覺。柴可夫斯基哪種獨特憂鬱的優美旋律,以及巧妙的結構和精美的管弦樂法,都是讓本曲永遠受到喜愛的原因所在。
       在柴氏的六首交響樂中,此首可算是最具變化也最熱情的一首,曲子中表現出人世界的苦惱與徬徨,被命運的魔掌逼迫時的哀傷情緒,柴氏曾將俄國大文豪普希金(Alexander Pushkin)的原著小說「葉甫根尼·奧涅金(Eugene Onegin)」、「黑桃皇后(The Queen of Spades)」譜寫出二齣著名的歌劇,亦和當時的音樂主流「國民樂派」(Nationalists in Music)的「五人幫」—巴拉基雷夫(Mily Balakirev)、鮑羅定(Alexander Borodin)、莫梭斯基(Modest Mussorgsky)、林姆斯基高沙可夫(Nikolay Rimsky-Korsakov)以及庫宜(Cesar Cui)交往,但柴氏的音樂風格雖亦有「國民樂派」個性,卻又多了一份西歐樂風的浪漫。
       柴氏一生相當憂鬱、悲觀,這在他的作品中表現甚多,他在人生的終點,就像他大半的音樂作品都沒有標題,連他的死均是一個謎,所以,在他晚年的內心世界,也許就像渴望“自由飛翔的小鳥”般的自在與解脫!(于郁金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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